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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穿越成了小木匠,宁维则却丝毫不慌:“匠神?拿来吧你!”一间一进的小院,正房的门上拧了一把大锁,窗棂木纹斑驳。屋顶瓦片三三两两如鱼鳞剥落。院门上挂了幅单薄的匾额,匾额右下角有一块磕碰过的痕迹,上书“宁氏木坊”四个大字。字不算好,但胜在中正大方。。
“维则啊,这半年你爹不在家,要照顾维钧,还要打理木工坊,也是难为你了。”族长捋了捋下颌的长须,缓缓说道,话里话外却是透着这并不是宁维则的家事,只是交由她代为打理的意思。话锋一转,却是戏肉来了。
“爹临走之前,跟你说什么啦?”宁维则慢慢地诱导着幼弟。
具体地说,是端朝通安州定源郡桦台镇饶谷村,村东头第三户的小院。
“维钧,不要着急,慢慢说。这是怎么了?”
三堂婶半真半假地一拍大腿:“哦,对,这等大事差点让我给忘了!”
“维则、维钧,不用多礼。来来,好孩子,让叔爷看看。”二叔爷族长招了招手,让姐弟俩上前。
“没事的,维钧。”宁维则顿了顿,轻轻柔柔道:“爹是个好人,他不会有事情的,一定是临时有事。兴许是有人找他帮忙做活呢?你也知道,咱爹的木匠活,是附近十里八乡出了名的。对,定是去帮人定吉日起宅子,才耽搁了些许时日。”
宁维则边说,边给弟弟擦着脸上的泪。
宁维则正沉思中。
这干劲,一则是来源于吏治相对清明。再加上改朝换代的战乱影响之下,地多,人丁却相对稀少。开国之主讲究爱惜民力发扬民智,要求法无约束民即可为。官府不加以打压,那便是暗中鼓励各行各业发展。虽也有小吏盘剥之事发生,但十数年下来,端朝大体上还是只要多劳,便可多得。
“什么?”
宁维则打定主意,便拉着维钧安然向前走了几步,来到族长和几位族老的面前,稳稳站定。
所以,父亲半年没有音讯,是不是真的像弟弟口中的大叔所说的那样,凶多吉少了呢?
宁维钧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,身子晃了晃,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。
“当然是先给你堂弟打张新床,剩下的再……”三堂婶自顾自地想着美事,不加思索就回应起来。话一出口,妇人才忽然反应过来不对,一下子捂住了嘴巴,用另一只手用力地抓着宁维则的衣袖,三步并作两步蹿进了祠堂的大门。
门后的夯土墙很委屈,只能扑簌簌掉泪一般,再次落下了一小撮土灰。
这是宁维则在穿越后,花了七分三十九秒盘点出来的,目前她所拥有的全部。
毕竟维钧还只是个八岁的孩子,情绪来得快,走得也急,像是一阵风,刮过去,也就过去了。
这一个个的,怎地都不能手脚轻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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